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油棕

4小时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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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新山26日讯)南马油棕厂公会会长邱志鸿表示,随着国内种植油棕的土地面积逐年减少,油棕产量也跟着降低,厂商迎来更激烈的竞争和严峻挑战。 他认为,厂商得做好应对工作,除了提升生产效率,也必须善用油棕残渣,将之加工为肥料、过滤纤维、新能源等产品,以增加附加价值。 该会今日在新山举办“油棕产业的可持续性, 从工厂角度来看”研讨会,共有250名来自油棕厂的代表,各州居住在油棕厂附近的居民代表和村长等与会,经由研讨会去除人们对油棕业的误区和偏见。 邱志鸿透露,该会于1983成立,共有27名会员,分别来自柔佛州、马六甲、森美兰州南部、彭亨南部。 询及为何国内的油棕种植面积逐渐减少,他表示,欧盟去年为销售棕油、可可等商品的企业制定新规则,以确保产品不来自被砍伐的森林土地。 “这意味著油棕园业者只能用原有的土地进行种植,不能砍伐森林,开发新的种植地。换句话说,没有新的土地可供种植油棕。” 他说,其他因素还包括一些园主因中国市场大好而改种榴梿,或将原有的油棕种植地改作屋业发展,兴建房屋等。 “种植油棕的土地只会减,没机会再增加,产量也会越来越少。” 他说,随著种植地逐渐减少,能收成的油棕果越来越少,成本也水涨船高,进一步导至油棕厂将面对更激烈的竞争。 他指出,油棕果产量也会因不同生产季节,而有所增加或减少。 他以该公会会员为例,一些会员除了本身设油棕厂之外,也有园地种植油棕,但所收成的果实仍不足够,需向外采购果实。   他表示,一般棕油厂生产的是原棕油,需经由本地的炼油厂提炼成可食用的棕油后,才出口至国外。   他坦承,未来的竞争将益发激烈,油棕厂商若要继续获得盈利,必须额外投资,往多元化发展,做好应对工作,即善用油棕残渣,加工开发成新产品,将废料变成钱。   他举例,油棕生产过程中排出的水份,可加工处理进行发电;至于部份油棕废料也可研发加工制成纸料或制成过滤水源的材料。   另一方面,大马棕油局局长拿督阿末透露,一般人对油棕业存有刻板负面印象,误会油棕业会对环境带来污染,其实并非如此。 他表示,在生产棕油的过程中,经过生产处理的水会呈褐色,一般人看了,会感到害怕,以为水被污染。 他解释,有关棕油的生产过程并没加入任何化物原料,所排出的棕油残余和水份也不具化学物质,并不会造成污染。 他指出,全国共有450家棕油厂,柔州则有60家。 他认为,通过先进的技术,不仅可利用油棕残渣,开发成新能源和其他产品,也对环境友善,一举多得。 今日出席活动者尚包括:该会技术主任杨庆权、活动筹委会主席颜珮霖、柔州职业安全及卫生局副局长丹斯里奥斯曼、柔州环境局副局长莫哈末拉斯丹、大马棕油局南区主任莫哈末法依鲁兹等。  
4月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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5月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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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趁着人潮散去时,在清冷夜色中缓缓走进了那闪着七彩霓虹灯的沙威河畔街。 二十几年前,母亲带着我和妹妹从新山坐车走1号公路北上投奔外婆,一直走到了古来大街和巴士总站,我以为来到了世界的末端,再向前是丛丛的油棕林和小路,荒无人烟。实际上,镰刀般的大转弯将古来的尾巴斩去,构成一道险境,许多人因此不敢继续往前,而母亲带着我们继续走向日后安居之处——大转弯后隔绝出的一个聚集客家人的新村,沙威。沙威其实就是加拉巴沙威(Kelapa Sawit),老一辈称26哩或26碑。与我同辈的朋友大多都习惯称26,省去“哩”,若用客家话说“26碑”则有一种触动心灵的乡土亲切感。 26哩与世隔绝,如果家里没有车,要到古来新山只能搭需要等到天荒地老的2号巴士或霸王车,里面的人出不去,外面也几乎没人会想进来。或许这也是让我和妹妹来到此地直到成年才离开的原因。大概10年前,26老街改造成了壁画街,擂茶、酿豆腐和菜粄打造成了特色美食,26哩摇身一变成了旅游胜地,人进来了,我们也出去了。 今年农历新年回26哩,最可怕的镰刀般大转弯已拉得笔直,少了与死神角力的回家之路,进入两排油棕林似恍入陌路,看到村尾时,像是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冒出来的老熟人,似曾相识又突兀窘迫。路当然是直的好,回忆却是越蜿蜒越缠绵。 回家前,26哩已在网络掀起讨论,大家争相分享一组美丽的河畔夜景照。夜晚的河畔装饰璀璨的灯光,一旁是康庄平坦的柏油步行街,入口处竖起一道挂满红灯笼的牌坊“沙威河畔街”,左右两旁是对联“精耕细作丰收岁,勤俭持家有余年”。26哩哪里来那么美丽的河?大家议论纷纷。 其实26人一看就知,那是臭港。 从外婆家走路到小学,必定经过臭港。我不确定臭港究竟是一条小河或是大垄沟,不知流向何方,甚至在谷歌地图上也没有踪影。臭港横断隔开大街和新村,臭港桥是主要连接通道。早市的小贩或附近人家习惯将垃圾直接倒进臭港,可见生肉蔬菜水果垃圾袋,更有难以处理的大型家具。日头炎炎照在污水垃圾堆,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横生,臭港日夜散发着腐烂腥臊的恶臭,故名为“臭”港。我猜想命名者必定是将“臭”港与“香”港相对,十分抓马。 我将散发恶臭看作是臭港的一种复仇,报复村民对它日以继夜的糟蹋,而它的复仇不止于此。 每逢雨季,臭港必定泛滥,垃圾堵塞住河水的流动,河水暴涨往往淹没桥面和周围的土地直达大街的末端,垃圾随之飘荡。臭港泛滥,切断了大街和新村的主要通道,大水的两边挤满人。大街上的人想回新村,新村这边的人想到大街,大家撑着伞围观臭气熏天的洪水,伺机等待穿越过去的机会。有些汽车和摩托骑士冒险涉水而过,有的人心急也博运气冲下水,一些学生贪玩也乘机随伙伴下水。当年我还是个小学生,遇到臭港淹水,心中总是兴奋多于恐惧。不顾大人劝阻,也不管水臭不臭,挽着同学细小的手臂一起冲过臭港是超刺激的大冒险。 臭港一年泛滥好几次,夺命的新闻也经常听说,但我还是觉得兴奋刺激,直到我亲眼看见小女孩在面前被大水冲走。 我和住在花园的同学常结伴一起从小学走路回家,若是遇到下雨,在学校附近就能听闻臭港“浸水”,村民会劝告大家留在学校,等水位退去再回家。那天我们也贪玩淋着雨走到臭港,果然滚滚的黄泥水像一片大黄布盖住整个桥面。水位看起来不高,底下却暗流汹涌,几个行人冲进水里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,我们也在水边伺机行动。左边一个穿着小学制服的女孩,抓着铁栏杆沿着桥边走,大人在对面大声呵斥,她似听不见般缓缓移动向前。雨势突然变大,大水声像在耳边急促喘息,让我们有些着急想赶快过河。我和同学挽着彼此准备向前,栏杆旁的女孩突然没顶,她惨白纤细的手臂像薄弱的纸巾系在栏杆上,头已经完全栽进水里,剩下无力的发丝在水面挣扎。对面几个大人惊呼着冲来,一个大人勉强抓住她因惊慌而松开栏杆的手,像抓住了在水中狂舞的细绳,再抓一下想把她拉回来,却被水流冲倒也栽进了水里。小女孩的身体只稍稍上升了一下,又以极快的速度往下沉,随后几个大人不断冲向前,却怎么拉也拉不住。我看见她的背影随着大人的嘶吼卷进了黄泥水中,恐惧让我和同学拼命往回跑向高处。臭港卷走女孩后就平息了,仿佛我们一回头水位就下降了。我们湿透的身体,在湿透的臭港踏着大水遗下的烂泥和垃圾,闻着大水后的腥臭味。 女孩死了吗?我们不知道,只知道身体里某些追求刺激的神经或许跟着女孩一起消失了。此后每每下雨,我们都等雨停后再慢慢走过那满是泥泞和垃圾的臭港。 后来,臭港经过多次加深和扩大,中学后不再听见臭港泛滥的消息,也较少有机会经过臭港。偶尔坐摩托路过,虽然知道臭港不臭了,身体记忆还是会下意识屏住呼吸。 多年后,我嫁到了臭港后面的新村。新年回夫家,屡屡经过那灯火璀璨的臭港,垃圾烂泥甚至杂草已不复见。众人穿上最好看的新年衣,偕老带幼在河畔散步,拍照打卡其乐融融。我趁着人潮散去时,在清冷夜色中缓缓走进了那闪着七彩霓虹灯的沙威河畔街。深呼吸,是空山新雨后;侧耳倾听,是桥下清澈的潺潺流水。 臭港正式翻身,成为了沙威河畔街。 那腐烂腥臭、泛滥危险的臭港,像那女孩一样拉也拉不住,在记忆里浮出一个背影,然后卷进时间里,消失不见。 相关文章: 黄荟如/过敏 黄荟如/寻大水淹没的路 黄荟如/流沙静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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